眼上出了什么意外,到嘴的鸭子飞了,可是万万不行的。
闻老太太本想让罗姐现在打个电话给闻星河,但已经这么晚了,闻星河又在学校里准备高考,想必也睡下了。
闻老太太凝眉严肃道:“你去问问森儿身边的人,他现在人在哪?联系到他,立刻把他给我叫回来!”
俨然是动了真格,怕闻森在这么重要的节骨眼里,弄出什么幺蛾子。
与此同时,君庭小区,顶层的复式豪宅里——
乔曼浑身是伤,捡起地上的睡裙套上,一声不吭找来了药箱,在床边坐下,娴熟的拿出碘酒棉签给半坐半躺在床里抽烟的闻森上药,轻轻一碰那脸颊,闻森就倒吸了口凉气。
他目光阴郁攥住乔曼的手:“让你别碰,你耳聋了吗!”
“对、对不起。”乔曼声音怯弱,如同一朵娇嫩,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小白花,可怜又可恨,更让闻森想揉碎她。
“要不是闻律,你还真是一点价值都没有。”闻森一把捏住乔曼的颈脖,将她拉近怀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乔曼:“沈俏生了。”
乔曼瞳孔一紧,惊讶之余,又轻声问:“生了吗?怎么这么突然。”
“虽然是个女儿,不过也不要紧,女儿更好。”
他眼里闪过的病态阴郁,让乔曼身体轻轻颤抖:“你……你什么意思?”
闻森嘴角牵起一抹阴鸷的弧度,胳膊圈住乔曼,她吊带裙落下,露出的半个肩膀里,密密麻麻的各种伤疤狰狞,又多了一种异样的美感。
十七年前闻律一怒之下废了闻森的命根子,但并没有让他绝了玩女人的心思,反而变本加厉。
命根子用不了,他有的是办法折磨凌虐,获得其他得快感。
乔曼被闻律娇养了这十多年,好不容易痊愈的伤疤,在闻森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日渐面目全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