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拙荆在巡捕局里待上十天半个月,让她反省反省就算了吧?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个人情,我杜思明会记下的。”
闻律始终没有多看他,一言不发的泡着茶。
杜思明琢磨不透闻律的心思。
静谧的空间里,闻律迟迟不开口,杜思明如坐针毡,放在大腿里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那眼神时不时在闻律的身上。
闻律泡好茶递了杯给他。
杜思明受宠若惊接过,呷了口,颇有感慨道:“素来听闻闻总爱茶,想不到这泡茶的功夫这样好。”
成熟男人的气场,沉稳又内敛。长腿交叠坐在一侧,手肘支在沙发背里,悠悠得品着茶,俊脸沉铸如常,高深莫测的是那双愈发深邃的眼眸,从容不迫的气势,隐隐有种望而生畏的震慑感。
“闻总,我们两家也算是姻亲。拙荆这次的行为,着实是不好,她也是知道错了。幸好俏俏聪慧,明察秋毫才没让她一错再错。否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闻总你,这张老脸该往哪搁。这谋杀未遂的罪名,着实也有点重了。现在俏俏母子平安,没让我那拙荆犯成大错。尚有弥补的余地是吧?这真让她坐牢。”
“杜总爱妻女心切,人之常情,谈不上怪不怪。只不过杜总爱妻女心切,闻某又何尝不是。”
闻律轻抬起眼皮,磁性的声线低沉莫测:“往小里说,只是闻某的妻子受惊。往大的说,杜总你纵容妻女,管教不严,谋害我妻女,把手伸到我闻律的家里。今天担惊受怕,差点被害得是我的妻女,改天是不是得轮到闻某了?”
闻律一顶泼天帽子扣下来,杜思明一下子就懵了,脸上的笑意险些没挂住,僵了僵:“闻总,这罪名有点严重了吧。”
“严重?”闻律轻嗤:“今天令夫人能被人唆使,因为一个误会就把手伸到我家,对我妻女下手。保不准哪天,就能把手伸到厉家到周家霍家,令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