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乔曼,缓声开口:“这些年你一直不愿意见任何人,也不愿意跟任何人接触。即便是星星,你也不愿意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跟闻森联系,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曼姐,我发过誓会照顾你跟星星。你不愿意说,我不逼你。但有什么事,曼姐,我希望你不要瞒着我……我很担心你。”
男人低沉的声线富有磁性,强大又坚定,极具安全感,轻而易举就能俘获信任和信赖。
一如十六年前他挺身而出护在她的跟前,用他单薄的身躯,稚嫩的肩膀,扛下了所有不属于他的责任。时至今日,乔曼都清晰记得,那日闻家老宅,他当着强权的闻老爷子的脸,铿锵有力的话:“乔曼肚子里的种是我的,你要打就打死我。你要是打不死我,就让我娶她,谁也别想动她一根头发!”
乔曼低垂着的脸庞情绪微动,呆滞涣散的瞳孔染了一丝色彩,她攥紧着拳头指甲掐着掌心里的皮肉。过了良久,他动了动唇,却依旧没有吭声。
闻律定定的注视着沉默的乔曼一会,薄唇轻掀,他手抄在西裤口袋里,转身出了病房。
关门的声音很轻,但过于空旷安静的病房,却是将那声音无限的放大。
乔曼神色疲惫的往后一靠,无神的瞳孔定定的注视着天花板。泛白的唇微动,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
沈俏回到半山别墅时,在别墅的门口跟闻星河打了个照面。
今天是周日,料想他是要回学校,沈俏想了想,主动喊住他。
平时两人见面也都当作没有看到对方,突然间被喊住,闻星河顿了顿,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回头,冷冷的看着沈俏,恶劣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沈俏惯性的无视闻星河的无礼,道:“你帮我带样东西给厉舒。”
闻星河眉头皱着,睥睨着沈俏没吭声。沈俏从包里拿出早前在广城买的两支包装精致的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