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处。乔曼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闻森,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你就让那老太婆早日给你选好棺材!”
“你!”
闻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龇牙咧嘴的,恨不能捅死闻律。
“你跟乔曼说了什么。”
“我跟她有什么能说的?无非就是聊了聊星星的事。你要不信,你自己去问她。乔曼一个疯子,神经病发作把自己摔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闻律,你就算找人背锅,也犯不着来我这撒野。别真以为,这景城是你只手遮天了。”
闻森粗喘着气息,用力将闻律推开,他踉跄着步伐,颇为狼狈的从沙发里起身,周身皆是被阴霾笼罩,恨不得将闻律剥皮吃肉。
“我最后说一次,乔曼的事跟我无关。”闻森压着阴霾,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反倒是你,有空管我跟乔曼的事,还不如想想怎么处理沈俏跟她肚子里的种。闻律,你可别忘了,你当年许下的承诺。”
冷笑着说完,闻森看也不看闻律,转身就往外离开。
守在门外的保镖见闻森出来,下意识要上前,闻森一把推开那伸来挡住他的手,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闻律一眼:“看好你的狗!”
保镖看向闻律:“二爷。”
闻律沉铸如常的面容喜怒莫测,薄唇吐出三个字:“让他走。”
保镖虽然不甘就让闻森这么离开,但闻律已经开口,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能眼睁睁的放闻森跟门外的几人离开。
沈俏回到别墅已经是八九点,她让章管家把从广城带回来的伴手礼分一分,就准备上楼,看到站在三楼走廊里的闻星河,沈俏眸色轻闪。
她还没有反应,那少年就已经先收回视线,佯作没事人一样冷冰冰的回房。
沈俏秀眉轻蹙,若有所思了一下,暂时敛了目光也没多想,就回自己跟闻律的卧室。
坐了一天的车跟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