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也渐渐的被抹平。
见闻律盯着左边长满了苔藓的墙壁看,想到什么似得,沈俏走过去,果然在墙壁里里看到了几道划痕。
“每年爸爸都会在这面墙壁里留下我跟姐姐的身高。”提起家人,沈俏眼里闪过一丝黯然,苦中作乐道:“姐姐若是还在,现在我兴许早已经当小姨了。她的孩子,应该跟当时的我差不多,可以在这里留下身高线了。”
沉溺在回忆中,沈俏并未发现闻律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等她缓过神来时,男人若无其事的将抬起的大手放在她的肩膀里:“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再带她来。”
说到这茬,早前弥漫在心里没得到的困惑,又再次涌起。
“闻叔叔,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啊?”沈俏仰起巴掌大的小脸,不解地看着他:“我把你当亲哥,你竟然想睡我,你良心不会痛啊?”
在广城那七年里,除了家里人陪伴着她最多的,就是闻律。
如果不是闻律亲口承认,她实在难以置信,自己找的老公,竟然就是小时候整天嫌弃她,说她馋,日后嫁不出去的邻家哥哥。
闻律挑挑眉:“没有良心。”
被沈俏一瞪,闻律摸了摸她的脑袋,薄唇勾起的弧度又邪又痞:“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看着长大的白菜,哪有给外人吃的道理。”
广城的天气素有四季如春的说法,即便是冬天,四季无常。不同于以往严谨的着装,此时的闻律白衬衣黑西裤,生的本就俊美,休闲的衣着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成熟的盛天总裁闻律更要年轻几岁。
好似他还是当初那个俊美的叛逆少年徐澈。
而不是如今在商场叱咤风云的闻家家主。
晦暗不明的声音落在耳畔,沈俏脸蛋微微发烫,素白的手指勾缠着衣角,闷闷地说:“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重要吗?”闻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