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律反倒是直接越过他,在卧室里的双人沙发坐下。
闻星河一怔,男人命令般的口吻却倏然在耳畔里响起:“坐。”
愕然抬首,闻星河对上闻律深邃的凤眸几秒,他拳头微微握紧,直截了当在床角的边缘坐下,两天长腿随意摆放着。
“伤好些了?”
“皮糙肉厚,死不了。”
“就这么跟父亲说话?”
闻星河轻嗤了一声,颇有些嘲弄玩味,扯着的唇角,却是没说出任何一个字。
闻律长腿交叠,优雅的弯下脖子,拿出了根烟点上。烟头的星火明明灭灭,见闻星河蠢蠢欲动的看着自己。闻律叼着烟眯了眯眼睛,抽出了根递给闻星河。
闻星河眼瞳紧缩,震惊的看着一向不许他抽烟喝酒飙车的闻律。
他抿着唇角,神色颇有些复杂,见男人一脸认真,不是逗他,闻星河这才起身过去把烟接了过来,见闻律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到身侧坐下。
闻星河摸不清一向喜怒莫测的父亲在搞什么鬼,还是老实过去。男人突然抬手,他条件反射的往后退,生怕闻律会给他一个耳光子。直到男人替他把烟点上的时候,闻星河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细微的情绪变化尽数被闻律收进眸中,男人轻眯起的凤眸晦暗不明,饶有兴致道:“什么时候这么怕我了。”
“我什么时候怕你了。”闻星河偏过头,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闻律这样吊儿郎当的模样,闻星河仍旧感到违和。这与他印象中严肃刻板的父亲,明显格格不入。
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形象。
闻律呵了声:“不怕最好。”
闻星河咬着烟头,滚动着喉结默不吭声。
闻律把玩着手里燃了一半的烟,伟岸的身躯往后靠了靠:“知道自己错在哪么?”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