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和忐忑感的。

毕竟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又蠢。

再加上在将军府那样的环境中，对肚子里孩子的感觉其实很复杂。

但小与宝宝这次不一样啊。

她真的满怀期待和爱意孕育出这个孩子的。

那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小与宝宝的性格，打生下就比她哥哥姐姐还极致那么多？

但当百里绯月的视线移到小女娃那张和长孙无极几乎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小脸上时，又有些恍惚。

百里绯月拿出最大程度的温柔可亲凑过去，“小与宝宝，你在看什么书啊？”

自然没回应。

百里绯月已经十分习惯了。

熟门熟路的坐在小女娃旁边，但是又刚好不碰到她的程度。

瞟了一眼小女娃正在看的书，心底啧了声。

小与宝宝虽说不说话，但平时夫子教读书识字时，她肯定没落下。

现在就能看这样的书了。

这点……像长孙无极吧？

过于早慧天才了点。

其实情儿宝宝和九儿宝宝也很天才早慧，但小与宝宝似乎更甚。

百里绯月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是不是正因为这样，她才情绪如此少，迄今没说过话？

因为明明小与宝宝的喉咙舌头等等，给她检查了无数次，根本就没问题！

也就是不是先天条件无法出声。

百里绯月心里百转千回半天，旁边小女娃当她是空气，依旧在看自己的书。

百里绯月眼底狡黠一闪，突然冲正在看书的小女娃伸出了‘魔爪’。

然而小女娃就像后脑勺长眼睛一样，瞬间避开百里绯月准备捏自己脸的手。

而后快速起身，站在一边无甚表情的看着她。

百里绯月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