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睡了。”陆离回了一句，接着打起了呼噜，“z......z......z......”

“......”方月白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离哥，我有个问题问你啊。”

“嗯。”

“离哥，你快乐吗？”

“怎么问这个？”

“哎呀，只是想知道嘛~”

陆离想了想，叹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方月白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离哥你感觉活的累不累？”

方月白淡淡道：“几个月前不累，但现在挺累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休息过了。”

方月白没有再问。

陆离也没再说话。

又过了不知多久，陆离忽然问道：“白白，你对我爸妈......有多少了解？”

方月白答道：“叔叔阿姨都是普通国企工人，后来工厂效益不好，他们就都被厂里办了内退回家。然后阿姨当了个大学女生宿舍的看门阿姨，叔叔找了热力公司看大门的保安工作。”

陆离长出一口气，“对嘛，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啧，就是不知道他们出去旅游是啥情况，都好久没跟我联系了。我都想报警了。”

方月白一直没说话。

陆离觉得不太对，开口问道：“白白？怎么了？”

“然后阿姨当了个大学女生宿舍的看门阿姨，叔叔找了热力公司看大门的保安工作。因为这两年陆离哥你的工作渐渐走上正轨，所以他们辞职回家外出旅游。”

方月白幽幽道，“本来应该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