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他不再隔着一层毛玻璃体会人生。
“东西放好了吗?”慕秋早看到他出来了,但也没回头去看他,只是一边揪着西装裤熨平,一边说,“你不能动我的东西哦,到时候很难找的。”
“没动你的。行李箱要放在哪里?”
“让我想想,”她停下来,举着冒白雾的挂烫机想了想,“放在侧卧去吧。”
“好,我先擦一下。”
他蹲下去擦行李箱上几乎看不见的灰尘,慕秋则继续认真熨他的西装。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慕秋一边熨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让程知让住进来到底对不对。
给“不对”找了一堆理由,又给“对”找了一堆理由,最后浮现在脑海里的却只有刚刚他单手把她抱上楼时紧绷的肌肉。
唉,美色误人,她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个,已经快没办法正常思考问题了。
她关了挂烫机,趴在旁边一件白衬衫上叹气。
程知让从侧卧回来,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等到去浴室洗了个手出来,发现她还趴在他衣服上叹气。
“怎么了?”
慕秋有气无力回答:“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趴在我的衬衫蹭一蹭的?”
慕秋:“………”
她立马站直了。
“别误会,只是刚好这儿挂的是你的衬衫。”
“你今天好像一直在让我别多想别误会,”他走近几步,“可我本来并没有多想什么。”
本来这个词就用得很妙了。
慕秋还在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回答,程知让却越走越近,近得已经快贴上她了。
她伸手抵住了他最后一步的靠近,仰头很是无辜地说:“我承认,有时候脑子是会突然抽筋,我绝对没有任何调戏你的想………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