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开口通向的小树林,道,“这马驮着尸体是从那里过来的吗?”
谢承泽点头,问乔苒:“怎么了?”
乔苒指向地面道:“几乎没有看到什么血迹。”
如果这个人是坐在马上被人砍下的头,这一路过来,怕是血流不止的,而不可能如现在这样,一点血都看不到。
“而且这马也没有半点受惊的样子,”谢承泽接过她的话,道,“应该不是坐在马上出事的,而是人出事之后被放到马背上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