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两张新贴的告示,原先是各自找人,唯恐引起对方的注意不敢大肆宣扬,眼下寻了几天都寻不到人已经不再遮掩了,偏偏就在这两方人马的大肆搜寻下,人还是放佛凭空消失了一般,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其实这也不奇怪,”徐和修手里摆弄着一把折扇,看了眼那两张新的告示,道,“孙公这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躲,一时半刻找不到人也是正常的。”若是容易找的话,陛下又何至于特意让他们携密旨出行?
“你们看过戏法么?”在一旁静坐了半晌的年轻公子突然抬起头来问他们。
戏法?这时候是讲这种闲事的时候么?谢承泽与徐和修有些讶然。
年轻公子只笑了笑,继续说了下去:“骡马市那些杂耍手艺人变戏法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