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这么深的人物,若说没有图谋,谁能相信。
不只这二位如此想,设身处地,换做任何人都会这般想。
东君骤然抬手,道:“不,或许是你我想多了,那人没有咱们想的那么可怕。”
”如果,那人真有如此可怕,我不相信,他能隐藏的这么好,让我等万载以来一无所觉。”
西君慢吞吞道:“你说的,有理,”
“可再有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咱们不信。如非如此,瞿青怎能在你手脱身?”
说到瞿青,东君无言以对。
西君所言,正是症结所在,以瞿青的法力神通,在东君占据天时、地利的情况下,还能逃脱,这太超乎常理了。
东君可不认为,那头瞿青鸟有这个本事。
毕竟,这头瞿青鸟真要有如此本事,也不至于屈居东君之下,直到劫数升起,才有胆量作祟。
“可恶啊,”
东君眸子中,闪过一点金色,望着苍茫大地,蒸腾不休的劫气,道:“坏我大事,那畜生一日不死,终会成为大患。”
“应劫而起,应劫而生,这头鸷鸟已然今非昔比。”
“劫气运转,这头孽畜汲取劫数之力,怕是再过二三百年,就是你我都难制他了。”
东君身与天意相合,冥冥之中感应天数,知道这头鸷鸟实乃这一次劫数的关键所在。
所以,东君才会施以雷霆手段,要把瞿青这个祸根,掐灭在萌芽之中。
只是东君千算万算,就没想到关键时候,被人横插一手,坏了他的大事。
“二三百年?”
西君听着东君之言,呵呵一笑,道:“劫数之下,哪里会给那头畜生,两三百年的时间?”
“能有二三十年,已是了不得了,再多……绝无可能。”
“不说二三百年时间,这方世界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