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要经过多次权衡,与天外土著反复较量,才能出结果的。
如此一来,就形成一个怪圈,越国越是支持天外世界开拓,国内紧绷的那根弦,非但不见缓解,反而被拉的愈发的紧。
正是察觉到这一点,姒伯阳不止一次想过开战,以战争手段,解决吴国的封锁。
只是,这又谈何容易!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兵伐吴国,乃至吞吴,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虽然有心起兵,达成吴越称霸之基。但吴国有小霸之实,以当前越国国力,贸然与吴国开战,胜负不过五五之数。
这,不是姒伯阳想要的,他想要的的一鼓作气,拿下吴国,而不是与吴国形成拉锯,最后引来三苗等大国横加干涉。
有着几大邦国在前,姒伯阳不认为自己,能顶住这些压力,实现吞吴的壮举。
“忍!”
“忍!”
“忍!”
姒伯阳骤然转身,来到案几前,摊开案上的布帛,执笔在手,深吸了一口气,一字字‘忍’字落于其上。
每一个‘忍’字,都笔锋外露,透过布帛,刻在案几上。
忍耐,他要忍耐,他要忍下这口气,现在不开战,不是怕了吴国。而是开战,谁都不能保证一击必杀。
不能一击建功,等到吴国警觉起来,就失了突然性。
姒伯阳不介意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准备完全以后,再对吴国痛下杀手。
此时的越国,就如一口藏锋已久的宝刀,宝刀不出鞘,不代表砍不动人,
他要收敛锋芒,待到蓄无可蓄,就是他这口宝刀出鞘,崭露杀机的时候。
“小不忍,则乱大谋,以一时阵痛,换一世功利,值得!”
心头郁气,随着这三个‘忍’字,渐渐宣泄出来,姒伯阳眸子中,闪烁点点幽光。
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