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些前代遗老下来,他们要是还在想其他的。
那可就真的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了。
以他们对姒伯阳性子的了解,姒伯阳的罚酒,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吃了是会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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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之中,
姒伯阳徐徐取出袖中玉笔,把玩着笔身,五色毫光明灭不定。
过了片刻,姒伯阳忽然笑了笑,低声道:“这些老家伙,该说不说,都很识时务嘛!”
“也是,如果不识时务,没有一点心机城府,就是有五千四百年的寿数,怕是也回不到现在,”
姒伯阳的神念,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圃园外,上阳仲的言行,与一群地祇的反应,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知道这些当事人,都知道他在关注这里,他也知道这些人的言谈,不乏有做戏,做给他看的成分在里面。
可是姒伯阳更知道,如果一臣子连做戏都懒得做,对上毫无敬畏之心,那就该轮到他自己小心了。
君君臣臣之道,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君强则臣弱,君弱则臣强,不外如是。
这里面的强弱,并非常人认为的强弱。
而是君臣之中,应当以谁为主,又该以谁为辅。
不要以为君臣关系,都是一成不变的,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强如姒伯阳这样的开国之君,对待君臣关系,都要郑重其事,不敢轻忽。
至于开国之君以后的守成之君,若能正确处理君臣关系,维系君臣之道,那就是明君种子。
再在其基础上,开疆拓土,稳固社稷国祚,便是真正的明君。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姒伯阳皱了皱眉头,眉心一点灵光,若明若暗,朦朦胧胧间,灼灼神光飞腾。
他有些心烦的捏了捏眉心:“我现在的腹心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