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啊!“
上阳仲话头一转,道出了自己的担心。
以这些老地祇的实力,全捏在一起,都不够姒伯阳一人打的。
可他们打不过姒伯阳,不代表就不能给姒伯阳托后腿。
除非翻脸,将这些遗老打杀个干净。
姒伯阳道:“你说的对,这些人,一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能不防。”
“这样吧,这些遗老,不是都想参悟大道灵光吗?”
“那就让他们参悟,只不过不能随便参悟,需要对越国有所贡献,才能观看这位卷宝经。”
“至于,要有何贡献,就由你拟定个章程,按章程来办。”
姒伯阳似笑非笑的看着上阳仲,将只有数十字的手抄本,扔到上阳仲的手上。
上阳仲所言,乍听一下很有道理,实际上根本站不住脚。
试问就那些老地祇,谁敢编排姒伯阳,不怕姒伯阳反手就将其镇压。
须知,姒伯阳的实力,是经过一次次大战验证过的,放眼扬州大地,能压过姒伯阳一筹的,不是没有。
只是这等人物,等闲不会出现在人前,更别提听信旁人所言,来寻姒伯阳的麻烦了。
没有什么利害攸关,想让那等人物出手,不吝于是天方夜谭。
姒伯阳不是不知道上阳仲所言,还是有不尽不实之处,可他依旧将《道德经》手抄本赐下。
只因姒伯阳知道上阳仲这人,心机城府是有的,可这心机城府,是对付旁人的,而不是对付他的。
上阳仲这是拐弯抹角的告诫姒伯阳,不要对那些遗老太过苛刻。
过于苛刻,只会把这些遗老推到姒伯阳的对立面,到时候未尝不会坏事。
尤其是关键时候,突然坏事,连锁反应下,对于国体未稳的越国,足以造成致命的打击。
姒伯阳明白上阳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