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这些全部没用上。
现在,他也不再管勤俭了,重建府邸,豢养门客。
他心底就只剩下对那个皇位的强烈执念了。
白渊也有些感慨,他知道自己对天人组织的计划预判可能会出错,但太子却十有八九没什么好下场...
若太子是个狂妄自大的人也就罢了,可此时聊下来,却是个曾有赤子之心一腔热血的男人。
两人心底各藏着事,酒是一杯一杯的喝。
酒过三巡...
坛垒两层...
两鬓生白的太子妃挑着灯笼从远而来,关切地看向太子。
小郡主也早和白婉看完了画圣的画,也吃完了饭,远远儿走过来了。
小郡主娴熟地卖弄茶艺,上前关切道:“渊哥哥,你没事吧?雪儿...雪儿心疼哥哥。”
白渊酒气刚好上冲,“呕”了一声。
小郡主:......
她银牙暗咬。
一旁的太子妃却已经吩咐下去了。
很快,两碗醒酒汤被送了上来。
太子和白渊分别喝下,这才稍稍露出了点清醒的样子,但还是昏昏沉沉。
太子不知是真是假,而白渊是不真也得真,否则...一个普通人喝这么多还不醉,谁信?
小郡主搀扶着白渊,往外而去。
太子忽地起身,喊道:“六弟!!!”
小郡主停下脚步,白渊故作迷迷糊糊地侧头。
太子因酒醉摇晃着身子,笑道:“明早给你送个礼物,虽说不是什么大礼,但你那长生府的老师一定喜欢!”
“多谢太子哥哥...”白渊回了回礼。
太子醉醺醺道:“你我兄弟,不必...不必客气。”
说着,太子趴了下去。
小郡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