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手，不管表现如何都挤出一抹笑容。

可当镜头移动到姜晚歌面前时，她却把头埋得更低了，任凭旁边的工作人员怎么温柔地提醒都不肯看向镜头。

叶三江皱着眉头。

工作人员离开后，姜晚歌渐渐抬起脑袋。

她像是有所感应似的，朝着后面观望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了站在最后方的叶三江。

叶三江发现这一刻她的眼眶是红的，神情也满是沮丧。

姜晚歌只看了一眼就迅速回过脑袋。

这一眼让她快止不住泪水。

很快，比赛的结果出来了。

主持人拿着从裁判那里得来的结果走上台。

他用着播音腔宣布着。

“获得本届校园歌手大赛第三名的是，来自18级口腔专业16班的常阳同学。”

“获得本届校园歌手大赛第二名的是，来自18级临床专业5班的宋婷艺同学。”

“获得本届校园歌手大赛冠军的是，来自19级麻醉专业29班的蔡然同学！”

礼堂内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鼓掌声，只偶尔有几个观众把疑惑的目光投到候场区的姜晚歌身上。

她竟然连前三名都没进。

不过在决赛现场上忘词应该算是致命伤了。

姜晚歌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没有任何动静，脑袋垂得很低，指甲隔着布料用力地抓在大腿上，却没有让她产生多少疼痛感。

叶三江看着她难过的背影，再也忍不住了。

他朝着姜晚歌的方向走去，在这边观众的注视下，叶三江挤进候场区，挪到了姜晚歌旁边的位置上。

他抱上姜晚歌纤弱的身子，手掌摸着她的后脑勺，然后轻轻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和预料中的一样，哭声很快传来。

姜晚歌的每一声抽泣都像是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