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吧，都快后半夜了。”

叶三江说完扯了扯被子。

姜晚歌还坐在床边背对着他，脑袋上的头发差不多干了，细密的青丝散落在精致圆润的肩头上，两条细白的胳膊撑在身体两侧，看起来有些僵硬。

许久，姜晚歌开口。

“叶三江，今天不是最后一天了嘛，我们的赌约到底谁赢了？”

“谁赢了还不是凭你一句话吗？

叶三江说完笑了一声，脑袋枕着胳膊:“所以啊，你有喜欢上我吗？”

相处了这么多年，姜晚歌要是能喜欢上自己……叶三江沉默着，他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这种画面。

当然就算喜欢上了，她也会嘴硬说不喜欢的，叶三江心知肚明，这赌约说到底就是个笑话而已。

姜晚歌稍稍垂下脑袋，白皙的小拳头绷得紧紧的。

叶三江这时扭头看她。

“你刚没说话吧……所以你喜欢吗？”

他问完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直接说不喜欢吧，我好困了，想睡觉。”

姜晚歌微微坐直了身子。

“我有一点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