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叶三江扭头，是姜晚歌的手机在响。

他瞥了眼就准备回头，余光却突然发现姜晚歌呆呆地看着前方空白的黑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三江伸手戳了她一下。

“发什么呆呢，有人给你发信息了。”

姜晚歌猛地回过神来，对上叶三江的视线后耳根子又红了，她快速移开目光，从裙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动作有点慌乱，手机都差点摔在地上。

“慢点。”

姜晚歌脸色尴尬地没回应。

她拿出手机一看，是陈舒发来的消息。

死丫头！

『陈舒』:文件.pdf

姜晚歌直接关掉手机，现在哪来的心情去劝皮衣男的现女友跟他分手。

自己的事还一团乱麻呢。

好没用，揉揉小腿而已，自己抖什么……

“姜晚歌？”

“啊？！”

听到叶三江叫自己名字，姜晚歌立即绷直了身子。

察觉到失态后，她立即皱起眉头，没好气道:“干嘛！”

叶三江把手机放到一边，看向她，神情有些认真。

“假如你的生命只剩下几个月了，你会干什么呢？”

姜晚歌闻言愣了一下，突然脸就红了，她瞬间联想到了电梯里发生的事。

“你还在拿我……拿电梯里那件事开玩笑是吗？！”

叶三江一愣，连连摆手:“两个没关系的！”

“我的意思是……假如，比如你得了癌症，只有几个月活头了，你会选择干什么？”

叶三江舔了舔干干的嘴唇，认真地盯着她。

姜晚歌看了他一眼:“我想想。”

“嗯。”

片刻后，姜晚歌眼神不自然地看向桌面，就是不看叶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