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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请冯公随我走一遭吧。”
“正有此意。”
冯不行自然应承了下来。
倒是那鹰扬将军韩良颇为感激地说道:“君侯体恤末将,实在铭感五内。”
“不说那些。”
苏彻随意的摆了摆手。
韩良的地位其实非常尴尬。
他是韦怀文的鹰犬爪牙,按理来说,的确是应该为苏彻冲锋陷阵,这样才能显得两家合作得不分彼此。
但是大兵进入宫内,又是直奔皇帝最喜欢的妹妹……
谁都知道这位新天子之所以捧出宁安公主来,就是存了要跟韦苏两家打擂台的心思。
这意思无非就是你们掌权可以,但别把我当死人一般欺侮。
韩良这个时候尤其不好掌握这里面的度。
他如果冲得太凶,不仅得罪了皇帝,还显得有些想要跳船的非分。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要跑去苏家这边。
如果太过保守,那就是又违背了两家和衷共济的本意。
苏彻一句话把他放走,他的确是要感恩的。
冯不行翻身下马,随着苏彻一同向宫内走去,二人身后是列队整齐的甲骑。一行人等到时威风壮观,将苏家的权势彰显无余。
“此乃腰牌,君侯以神意凝在上面便可,有了这东西,在宫中行走才算是方便。”
冯不行拿出一块玉制的腰牌交到苏彻手上,玉质温润,其上阴刻着一头展翅欲飞的灵鸟。
苏彻将神意向其中一送,便感觉着玉牌内部生出一股异力,好似在自家周身伸出了一根细线。
“君侯真是锐意进取。”
冯不行当年在山阴县时就跟苏彻颇多往来,看到苏彻的修行进益当然有些羡慕。
“不过是一得之愚,倒是冯公……”
苏彻看着旁边的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