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倘若悦柔想要得到岑先生的心,岂不是得想办法,让岑郁获得更大的利益才行?”
关弈礼淡淡地摇头:“不知道。我没亲眼看过岑郁和婷筱相处,不能判定他的情感抑或利益,只是觉得这份感情不会太纯粹。”
毕竟,不太纯粹,也不等于完全没有爱情的存在。一切必须亲眼看到才能判定。
但关弈礼可没空去搭理岑郁。
杨梓琳同样明白这一点。
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也觉得自己不能太过武断。
可不管怎么说,要让颜悦柔从这份畸恋之中,掌控一些主动权,或者是能够脱离这个火坑,就必须先让她拥有一些自立自强的资本。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杨梓琳望着关弈礼,大大的杏眼透着恳求,撒娇道,“关先生,你可不可以教我教到底,给我一些岑家和岑郁公司的资料呀?”
这样的资料,就算找私家侦探也并不容易查得到,但对关弈礼而言,估计只是举手之劳。
所以,她并不想舍近求远。
看着她在怀里,杏眼含娇的娇态,关弈礼几乎挪不开眼睛。
她总说他是色狐狸,其实,她明明也是一只很狡黠的小狐狸,把他的心都勾走了,却不肯把她的心拿过来。
他恨恨地牵住她的小手,眸色深沉:“夫人,我已经教了你这么多,你是不是该先交点培训费给我?”
杨梓琳眼睛一转。
他之前在浴室里,已经占尽了便宜,她才不要总是被他欺负呢。
“关先生,我们现在说着正事呢,哪有教到一半,突然要收费用的呀,难道你还怕我欠账不成?”
她轻哼着,在关弈礼的掌心轻轻地挠了一下,像羽毛划过他的心扉。
他不由一笑,“好。”
关弈礼边说边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