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转身走进了里间,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件袍子,“来,穿上试一试。”
贾琦站了起来,又习惯性地说了一嘴,“不是我说你,你眼下最要紧的事情便是安心养胎,其他统统都是虚的。”
黛玉撇了一下嘴,走到贾琦面前,拎着两肩,伺候他穿上了身,注目望去,从领口到衣袖再到衣摆针线整齐,可见花了大功夫,笑了笑,“王爷可能要失望了,这不是我做的。”
贾琦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惊讶,疑惑的摸着身上的这件长袍,想了想,“三丫头还是宝钗?”
见她摇头,贾琦的眼睛睁大了,“难不成是湘云?”
“正是。”
“这丫头有心了。”
贾琦笑了,“不是说,这丫头整日忙着作诗吗,哪来的时间给我做衣裳?”
“再忙,给你做身衣裳的功夫还是有的,后日就是你的寿诞了,就穿这件吧。”
说着,将长袍从贾琦身上脱了下来,转身挂在了屏风边的衣架上。
贾琦走到门边,打开了门,望了望外面,方对跟过来的黛玉说道:“保龄侯没有死,这件事可以告诉老太太,至于湘云和保龄侯夫人,你斟酌着点,不要说太多,这件事关系着南疆能否反正。”
也许都成习惯了,黛玉没有惊讶,也没有多问,岔开话题道:“季统领从账房支取了三十万两现银,拿的是你的令牌。”
贾琦正准备开口,忽然,贾福从月门走了进来,见状,黛玉转身走进了里间。
“王爷!”
贾福快步走了过来,先行了一礼,“这是内阁刚送来的,说是请您想办法给解决一下。”
说着,将手中的奏折盒子打开了。
贾琦伸手从中间掏出那份奏折,展了开来,不禁一怔。
这个周德勋,当真是令人无语。
想了想,问道:“内阁的人是怎么说的,奉谁的命?”
“来的是军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