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起来,“请进来。”
吉安伯李浚是最早投靠他的勋贵将领,这也是他在卧床养伤期间仍旧能牢牢掌控步军营的原因,自己好些重要隐秘的事情也是由他前去处理,算着时间该是通州那边传来了消息。
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吉安伯李浚走了进来,尽管他心中很急,但他走路的步子却依旧很轻,他知道刘恭很反感走路脚步重声音大的下属,若不是事情重大,他也不想单独见刘恭。
“今儿休沐,没必要这么早。”
刘恭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下说。”
“王爷!”
李浚向坐在椅子上的刘恭行了一礼,顿了顿,禀报道:“通州传来了消息。”
他显得有点紧张,刘恭眉头微皱,明白这是出了变故,便犹豫着问道:“可是工坊出了事故?”
李浚:“昨夜通州的工坊遭到了东厂番子的突袭,守卫全部战死,这个消息还是一名逃出来的工匠传出来的。”
“什么?”
刘恭惊得站了起来,半晌才问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李浚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了,他不慌不忙道:“据工匠说,子夜过后大批东厂的番子突袭了山庄,对方带了火器,其中还有佛郎机,不到半个时辰山庄便被攻破,其余工匠都被俘获了,存放在山庄内的仿制火铳全部被东厂给劫走了。”
“那批从西夷人手中购买的自生火铳和弹药可运进了山庄?”
刘恭一惊。
李浚点点头,“昨日午后刚送进山庄。”
刘恭又惊又怒,他浑身发抖,颤声大喊道:“这个该死的阉贼,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
实在是这个消息太令人震惊了,尽管他有心理准备,明白山庄出事了,不成想整个山庄竟然被东厂给端了,他花费心思搞来的工匠也被东厂给抓走了,西夷火器的丢失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