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贾琦:“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杨涟几人忙起身跟着高呼。
刘胥的脸也舒展了,露出了笑,摆了摆手,“都坐,都坐。朕年幼,还望诸位爱卿不要见笑。”
“陛下仁慈!”
听了这话,杨涟带头说道。
刘胥笑了笑。
“去年的亏空,上皇从内库拨款填补上了。”
杨涟叹声道:“今年却不能再如此了,必须想个法子才行。户部还有存银三百七十万两,其中五十万两是预备着接下来百官俸禄和年节支出,剩下的都要预留给兵部。”
刘恭望向贾琦,“据水溶的供词,杭州府世家将钱粮埋藏在了山野之中,不知大军是否起获?”
“嗯。”
贾琦点了下头。
“那钱粮呢?”
孔方岩接言道。
“自去年领兵南下,大小仗近五十场,其中毁城十余座,光这一项损失至少在千万两,战死军卒的抚恤也是大头,另外两江总督衙门还要安抚收拢救治灾民,陆陆续续从西夷人手中购买了近一千万石粮食,外加还购买了大量的武器....”
“不要东拉西扯!”
刘恭忍不住打断了贾琦的话,“我只问你,钱粮哪里去了?要是估计不错,该有千万两钱财才是,另外粮食也有不少。”
贾琦没有接言。
其他人也都沉默着,杨涟叹了口气。
谷簽
孔方岩似乎鼓起了勇气,起身望向刘胥,“陛下,臣请陛下责有司衙门对两江账目进行核验,臣怀疑有人中饱私囊,大肆贪墨以自肥。”
“臣附议!”
刘恭起身附和道。
所有人都没想到二人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如此的话,大军征战,钱粮开销如流水一般,何况还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