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听说陛下身体不适,特地赶来探望,确是不知身犯何罪?请陛下明示!”
“哼!”
隆治帝重重哼了一声,“还在朕面前装糊涂,说吧,金坛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忠靖侯史鼎可是太夫人亲侄,他那边你不会不关注,怎么就这么轻易就让他被几个废物排挤了出去,更让朝廷失去金坛这个军事前哨。”
说到这里,幽幽道:“金坛陷落朕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你梁国公没有责任吗?”
贾琦略一犹豫,答道:“臣没想到他们这么废!”
“....”
隆治帝一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叹息道:“他们就留给你祭旗了。”
说到这,把目光瞟向戴权,“还不给梁国公搬把椅子。”
“....”
戴权怔在那里。
隆治帝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斜了他一眼,“首辅年岁大了,坐矮墩不方便,以后上书房准备几把椅子。”
“遵旨。”
戴权忙应了一句,转身给贾琦搬来了矮墩。
“谢陛下。”
贾琦恭敬行了一礼,又对戴权点了下头。
隆治帝笑了笑,“说吧,今儿进宫有何事?”
贾琦直接道:“臣想请陛下将长江水师划给两江总督衙门指挥!”
“长江水师?”
隆治帝怔了一下,接着又问道:“怎么说?”
贾琦:“叛军如今一面猛攻江阴、镇江等入江要地,一面抓紧打造战舰训练水师,水溶又花费重金收买了西夷人,一旦夹击,江阴、镇江很可能会丢掉,臣平定两淮叛军之后必须先解决掉这些拦路之虎才能渡江南下,长江水师一直不受兵部管辖,臣担忧一旦大战起,长江水师不能有效配合大军作战。”
隆治帝想了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