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苏杭之地的事情不能再在两淮重演。”
刘恭:“斩草还需除根!!”
这时,孔方岩突然开口问道:“南疆还有要议的没有?!”
几个人的面容都凝重起来,一同望向孔方岩。
上书房内虽说议定了一个结果,不过却也仅仅是复议了月初贾琦的建议,
没有找到贾琦根本不知道南疆是否还有其他的问题,也没办法进行应对,最终草草结束了廷议。
听他这一说,杨涟不由又想了想,便问道:“不知诸位可有其他补充的,大胆的说,咱们一起议一议。”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苏培盛的声音,“诸位阁老,打扰片刻,陛下让送封信过来。”
站在殿中的吴邦佐转头望向杨涟,见他点头便走过去打开了殿门。
苏培盛并未多说,直接将信交给了吴邦佐,“这是梁国公递给陛下的信。”
“贾琦?”
吴邦佐接过信直接打开来看,片刻抬起头,道:“这是卫汝贵写给梁国公的私信。”
说着上前将信递给了杨涟。
不多时,书信已经传阅完毕,杨涟轻声说道:“人心难测啊!”
“这群该死的蛀虫!该杀!”
刘恭近乎咆哮地抓起案几上的茶碗向地上砸去。
他这么一砸,立刻让殿中气氛凝重了三分,信中提了一件事,府库官员吃拿卡要,如今已经明目张胆的克扣军粮了,说是各地受灾,粮食紧缺,克服克服。呵呵,竟然让大军克服缺粮的问题,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云南的官员烂透了,军方因为大汉律的束缚不能动手,这倒是助长了贪官的气焰,也不知云南巡抚刘藻是干什么吃的。
吴邦佐望着面色阴沉的刘恭,暗暗叹了口气,“难怪梁国公会言南疆战败,如今尚未打仗中军便已经因病产生减员了,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