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这时,萧晔的一张俊颜神速切换为高冷冰山脸,“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身上没了东西都没有知觉!”
钱大双这才发现萧晔解下了她腰上挽着的那根腰带,用他的腰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特么是超级高手,顺走一条腰带,我发觉不了也正常,要是你剥了我的衣服,我没有觉察,那属于我的疏忽!”
萧晔指尖摩挲着钱姑娘微肿的唇,“你还挺有理的哈,也就是我才这样耐性地警示你,换做是别人,你早就嗝屁啦!”
见鬼,真的是中了这个丑丫头的毒,本来想冷厉地吼她来着,怎么就亲得难解难分啦?
钱姑娘不以为然,他蒙住她眼睛偷亲她,这也算是警示的一种?
但是穴道还没有解开呢,钱姑娘也就是心里愤然而已,她这会儿呛口只会被某人再次耍流氓。
见钱大双不吭声,萧晔依旧声线玄寒,“你不回山庄,爬到树上作甚?”
钱大双也不隐瞒,“都是你惯的,害我连回家的路都没记住,在树上等你呗!”
是的,每次练完了功夫,钱大双十有八九都是被萧晔或抱或背回山庄,她累得昏昏欲睡,哪顾得上记路啊?
回家……这个词儿引起了萧晔的极大愉悦,但是他依旧绷着脸,“猪脑子!什么脏玩意儿,你也能看得津津有味,嗯?”
钱大双实话实说,“我从来没有看过谁被浸猪笼,所以才看得那么认真,没发觉你摸过来啦!”
萧晔继续训,“那狗打架看过吗?你撞见了狗打架,是不是也会看到终场?”
钱大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