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弄得一身土。
阎四豹笑着告诉她实情后,还叮咛她别告诉她娘,免得她娘伤心。
当然,阎四豹也是为了于腊梅以后给她爹上坟烧纸方便些,免得因为回到溪水村而影响心情。
听到女儿的这番话,青松娘细细一想,那天确实是个适宜迁坟的阴日,她又想到当时自己的恶意揣测,老脸就臊得很。
“腊梅,这么说,你也不反对啦,那你和青松以后可得好好孝敬你们的老九伯伯!”
于腊梅对她爹的印象已经模糊不堪,她早就习惯了遇事儿自己拿主意。
“娘,你走在伯伯前面,那就和我爹葬在一处,然后伯伯走了后葬在坟头旁边,如果伯伯先走的话,也是葬在我爹坟头的旁边,等你走了就葬在他们两人的中间,他们都得讨好你。”
如是一说,文老九暗暗下定决心戒了旱烟,多活几年,反正是多活一年就舒心一年,死了的话,那就只能过糟心日子。
想到这儿,文老九说出来他最关心的茬儿,“那你要几两银子聘礼?”
青松娘已然摸透了文老九的脾性,笃定他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余生,还有就是她再嫁后,儿子于青松日后提亲也容易些。
毕竟一般好人家的女子都不愿意嫁给寡妇的儿子,有她和文老九帮衬着,日后儿子成了亲后的小日也差不了。
“我不要聘礼,只要你对我们娘三个好就成!”
文老九闻言挺欢喜的,“那我们写好婚契手续后,我挣的钱都是你的,只要等我死了,青松给我扛幡就成,打墓就算了,太危险了,到时候还是花钱雇人打墓吧!”
看看,痛快人就是这样子,生前死后都说得明明白白,青松娘和文老九的喜事儿就这么定啦!
眼见文老九和青松娘说出来的客人名单也就是两桌子人而已,钱大双做主,就在金记绣庄那边摆两桌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