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明人如文清源晓得这就是适者生存,不适者卷铺盖走人……
“先生,林梅潜入店里偷吃了一只熏鸡,春生哥和招娣婶子都脱不了疏忽之责,这月每人扣罚五十文以示惩戒!”
钱大双之所以这样说意在告诉大伙儿是非对错,不然,谁都可以去金记熏肉那边偷吃东西,被逮住了大不了按批发价赔偿,那就乱了套。
文清源应承下来,文春生没有异议,文招娣却觉得很委屈,快嘴如斯,“大双,我转不过这个弯儿,我不服气!”
钱大双的记性好得很,“婶子,我记得我亲口说过好几遍,金记熏肉那边,早上批发完现货后,尤其是你和春生哥在厨房忙碌时,必须从里面锁上店门。”
文招娣记得这个叮咛,不过平时文春生为了文翠叶出入方便,而她为了自己出入方便,基本上将这个叮咛抛之脑后。
瞧着文春生夫妻和文招娣都目光躲闪着,钱大双继续剖析,颇有几分要求大伙儿在其位谋其政的意味。
“春生哥,招娣婶子,如果今天进去的不是林梅,而是金记的对头呢?那人家在老卤汤里投了毒,然后做出来的熏制品毒死了人。
那金记就得关门,我和楚公子就得蹲大牢,也就是因为我们是老乡,我才酌情扣罚点儿钱,不然你们这会儿已经卷铺盖回了家!”
毕竟钱大双改变了他们夫妻的人生命运,因此,文春生不仅没有一个字的反驳,还愧疚得很。
毕竟谁的悲伤就是谁的,文六斤现在还沉浸在被绿了的郁愤中,但是文招娣总觉得文六斤拖累了她和文春生。
“大双,你听我说几句,我承认我和春生没有锁好店门是有错,但是偷熏鸡的人是林梅,你也应该罚六子点儿钱,这样,我就心里平衡啦,再说了,我们是忙着过来这边和你唠嗑才大意了。”
钱大双的笑容明艳灿然了几分,转头望向文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