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共准备了三桌子饭菜,地上摆了两桌,炕上摆了一桌。
文春生进了屋后,不冷不热地和他爹娘打了个招呼后,拉着文翠叶就在地上的一桌饭菜那儿坐下。
文氏夫妻端详着儿子和儿媳妇都吃胖了一圈,看上去两人最少都年轻了三四岁,而且身上穿的衣服鞋子所用的布料都不错。
他们就这样眼冒金光地打量着儿子和儿媳妇,恨不得视线穿透过衣服,看看文春生小两口身上揣了多少银票,够不够二十两的份子钱。
是的,岳旺福通知文春生时,特别强调他们小两口的份子钱是二十两银子,这个数儿在一干通知的客人中是最高的。
所以文氏夫妻就寻思着如今儿子和儿媳妇都是有钱人,肯定是一掏一张银票,这次出份子钱肯定也是银票。
鞭炮响后足足过去了一刻钟,也没有一个登门来吃寿宴的客人,无形的打脸最疼,文氏夫妻守在院子门口真的是望眼欲穿,望天不蓝。
等他们垂头丧气地回了屋,大女儿一家在炕上那桌吃喝起来,而文春生和文翠叶已然吃饱喝足,放下了筷子,嘀咕着铁墩儿和拴柱如何怎样。
到了这会儿,文氏很清楚包括亲家文瑞在内的文姓族人都不来吃寿宴了,那就是她一个子儿的份子钱都没收到。
昨晚她可是做了一晚的好梦,梦里,她劈开腿坐着,两腿中间堆满了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她怎么数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两,最后硬是笑醒了,春生爹还以为她被鬼附了身。
因此现在这种巨大的落差砸得文氏暗火乱窜,生了一肚子气,是的,她气饱了而毫无食欲而穷哔咧咧起来。
“文翠叶,你嫁过来这么多年,却连只虮子也生不出来,你对得起谁?文春生,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却不让老娘抱孙子,你对得起老娘吗?”
春生爹也附和着诉苦,“我们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