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面热气腾腾的,一旁的石桌上放着一盏气死风灯,旁边坐着文家屯子有名的泼皮文早,他正笑眯眯地瞧着阎玉朱。
眼睛瞧着文早色迷迷的模样,阎玉朱脑子里却想着那锅里的鸡肉,却想着文早竟然还能炖出来这么香的鸡肉,要是她能嫁给他也不错。
“文早哥,我……我路过你家,用一下你家的茅厕!”
听到阎玉朱这样娇滴滴说着,文早撤回去视线,拔了酒葫芦塞儿,往碗里倒酒,“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阎玉朱被逗得咯咯直笑,整个人花枝乱颤着而散发出自带的婊气,她往茅厕那边走去。
这边文早心道阎玉朱回老阎家,无论怎么走也不路过他家,再说了,他的院子外也有茅厕。
院里院外的区别就是院里多了他这个人,那阎玉朱是冲着他进来的,正好他还没玩过有秀才妹妹头衔的货色。
既然阎玉朱是白送上门来让他消受,那他这个有泼皮头衔的男人没道理拒之门外。
所以,文早倒好了两半碗酒后,就去端肉锅,这时,一粒大米似的东西稳稳地落进了院门这边的酒碗里,泛着碎密的小泡而极速溶于酒里。
不是别人,正是潜伏在院外古松上的凌青在一只酒碗里下了料……楚千楼吩咐过,让他尽快解决掉阎玉朱,他这是很走心地奉命行事。
既然阎玉朱动辄对自家公子爷发情,那就是她想男人想得疯狂,那他就顺水推舟成全一下。
阎玉朱磨磨蹭蹭地从茅厕走出来,看见整只锅子放到了石桌上,还有两只碗,她就管不住自己的两条腿,满面带笑地走近。
“文早哥,我有些累,在你家歇会儿就回家!”
文早递过来一双筷子,“玉朱,正好没人陪哥吃饭,你把这点酒喝了后,自己下锅捞肉,想吃哪块儿就捞哪块儿!”
阎玉朱从小到大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