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张大夫没有出诊,他给钱大双把脉后,“钱姑娘,你没什么大问题,也就是中暑引起的高热症状。”
接着,他让伙计拿过来一包薄荷,嘱咐钱大双泡水喝,等一会儿回去后煮些薄荷叶,兑上凉水泡个温水澡。
钱大双也觉得自己就是中暑了,因此并无异议,见钱大双并无大碍,萧晔心里欢喜,望向了车青,“付诊金!”
车青赶紧拿出来一两银子递给张大夫,是的,如果他拿出来的银子太少,他家爷还以为他不把钱大双当回事儿。
张大夫却不肯收下这一两银子,声称钱大双本人也懂岐黄之术,不来草春阁也可以自行打理好自己,因此他仅仅收了点薄荷钱,还亲自送几人出了草春阁。
回到金记后,刚好卖完了午饭,文招娣等人多日不见钱大双,都挤到她屋里各种寒暄。
最后萧晔忍耐不住,声称钱大双中暑而身子不适,需要泡个药澡,大家都去午睡吧,这样,大伙儿才留下一句句关切话离去。
萧晔将煮好的薄荷水拎进来,倒入浴桶里,又从井里拎了一桶冷水,倒进去一些,叮咛钱大双说他就守在屋门外,她要是万一难受得撑不住随时喊他进来。
钱大双先洗了头发,然后又往浴桶里多加了几瓢井水,脱衣踏入。
等到泡完了澡,钱大双也没有觉得身子舒服太多,她爬上炕,靠着墙,就连擦头发都感觉用不上劲儿而乏力得很。
萧晔在屋门外听着,同时揣测着钱大双的进度,听得她洗完了澡也没吭一声,他虽是心绪黯然,但还是拉开门进来洗衣服倒水。
等到萧晔拾掇停当,再看钱大双已经挨着火墙,面朝墙,背朝外侧身躺下,拢在枕头上的发丝还没有擦干。
萧晔拿了干毛巾,极致轻柔地给钱大双擦头发,见她刻意埋着脸,萧晔揣测她还怄气呢,因此动作越发小心。
即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