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禁食打坐起到现在一直没有洗澡,身上浓重的汗息卷裹着金疮药的味儿,他寻思着这样一问,钱大双就会被呛得清醒点儿。
但是,钱姑娘真的醉了!
她从萧晔的胸膛那儿一直闻嗅到萧晔的脸上,她热而重的酒息弄得他的皮肤痒痒的。
“好香!月麟香味儿真好闻!我男人的男人味儿最香最好闻啦!”
萧晔听着如此这般的赞美甚是受用,潋滟情动,幸好,幸好他的前面没有伤口,还可以这样用力的抱着她,抱着他心爱的女子。
钱姑娘醉眼迷蒙,痴痴地笑着,“萧晔,你抱得我好紧……不用抱这么紧的,我不会离开你的,我爱你,我们好不容易才久别重逢,你能亲我一下吗?”
萧晔温柔地嗯着,将钱大双轻轻地放在床榻边儿,本想蜻蜓点水亲一下钱姑娘的额头.
但是钱姑娘趁势双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冷唇,而且熟练地加深着这个吻。
好吧,萧小光棍哪见过这种阵势,懵圈了片刻后,他马上想到钱大双前世和她男友就是这么吻的,所以她才能这么驾轻就熟,本能的妒火窜起!
她不属于她男友,她属于他一个人,她是他的妻,他要掌控主动!
这样想着,萧晔不管不顾钱大双还是醉着的,生涩地学习起来,最终将钱大双吻得软趴趴的,睡了过去。
放下了床帏,萧晔喊进来车青后,脱下了中衣的上衫,车青瞅着一个个绽裂开的疮痂,又心疼又无奈,赶紧逐一涂抹金疮药。
末了,车青好意地提醒,“爷,需要让厨子煮碗解酒汤吗?”
萧晔甚是不耐,“不用!”
车青掩上屋门的同时,心道,爷,你这可是乘人之危啊,不过是一个丑女而已,你至于这样走心吗?
萧晔是真的走心了,他本来想去书房静一会儿,但是鬼使神差却钻进了床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