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双暗笑,这厮只要一天不死,那就会狂吃飞醋,他早晚得酸得咕嘟咕嘟冒泡泡。
“是啊,你的马烈性得很,凌青都近不了身,我爱惜小命怕被一蹶子踹死,所以也没往它跟前凑乎!”
萧晔一想到钱大双被楚千楼亲密的搂在怀里,他就莫名的不舒服,醋意翻腾,却尽量克制着火气,“还有呢?”
钱大双浑不在意萧晔的温柔拷问,歪头蹭了蹭他的鬓角,“还有……哪还有啊?没有别的啦,当时冷得厉害,我一路上都能听得见自己的牙齿想打架,那两个铁砂袋灌了雨水重得要死,你放开我,我要先打开铁砂袋!”
萧晔想想也是,所谓饱暖思邪欲,当时那种情形下,楚千楼和钱大双只想着尽快赶到山庄,喝碗姜汤暖暖身子,换身干爽的衣服。
嘴上嗯着,不过萧晔却不松手,而且毫无预兆地手上一用力,就将钱大双一个公主抱抱起来。
钱大双急得叱骂,“疯子!神经病!快放下我,你胳膊的伤口会都裂开的!”
萧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