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娘讪笑着摇摇头,如今的她不比往昔那个药罐子,她可是有脸面的人啦!
儿子于青松正在读家塾,女儿于腊梅已经出嫁,因此她一言一行都要守着分寸,不能给儿子和女儿脸上抹黑。
不过,青松娘觉得钱大双要是不上去试试,真有点可惜啦,毕竟这样的发财机会不是天天都能撞到。
有道是人生四大悲包括幼年丧母,少年丧父,中年丧妻和老年丧子。
而钱大双占了一条,少年丧父的同时母亲也没了,而且新婚丈夫也没了,她这么悲惨的经历,如果上台去求雨,肯定能感动老天爷降大雨。
即使是感动不了老天爷,那也没关系啊,钱大双可是金记的老板娘,即使是求不来雨,也没有人敢嘲笑她。
这番话也就是在青松娘的肚子里翻滚了几遍,她是个有眼色的,眼见得钱大双对求雨不感兴趣,她才不会吭声讨没趣。
说不清为什么,钱大双的理智认为这儿一点也没意思,不如赶回金记包饺子,但是她却挪不动脚步。
仿佛是有某种无形的吸引力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理智,而她却还浑然不知。
钱大双近乎麻木不仁地望着一个个求雨者满脸欢喜的走上台子求雨,又满脸沮丧地走下来。
没有多久,她看见玉莲背着一篓子野菜走上了求雨台,她眼角微挑,心道,不知道这个玉莲的运气如何?
一轮骄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碧空万里中连一丝儿云彩都没有,灼热的空气有些烫脸。
因此,钱大双觉得求雨难得很,求来一阵凉风就算是上好的运气啦!
玉莲跪坐在那个草垫上,哭诉着她如何如何不容易,既要侍候瘫痪在炕上的公婆,又要规劝好吃懒做的丈夫,又要洗衣做饭下地干活儿等等。
她说着哭着,甚是伤心,一炷香很快燃尽,也没有起一点风,家丁过来撵她下去,她只好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