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准备办喜宴!”
闻言,文翠花气得筷子都捉不住,吧嗒掉到了桌上,一张脸臊红。
“阎玉堂,你胡说八道啥呢?你们老阎家的人不要脸,别人还要脸呢!”
闻言,文翠花对面坐着的阎四豹心里没啥触动,因为他早已将自己归为老阎家之外一个姓阎的人而已,亲情寡淡只剩下了一个同姓。
文六斤放下了筷子,满脸不屑地盯着阎玉堂,“小子,你爹你娘你爷爷奶奶人品都太臭,你也是一样,所以我妹妹翠花看不上你!”
自己以卑鄙手段挤走了文清源的事儿,阎玉堂很清楚肯定瞒不住金记这伙人。
见阎四豹头都不抬一下,阎玉堂就清楚阎四豹不会帮腔,“六子哥,你没听清我说的话,翠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们就差办喜宴了,文家是屯子里的大门大户,想来翠花的嫁妆不会太寒酸吧?”
说着,阎玉堂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条布质的橘色裤带,“这是翠花的裤带,她不解下来自然就到不了我手里,我也不会追到了这儿。”
毕竟裤带是私人用品,而且坊间流传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女子未出阁前,裤带若是到了任何男人的手里,那么她就是与这个男人有暧昧不清,要么嫁过去,要么上吊以示贞洁。
穷人家虽不讲究这一条,但是爱惜面子是一样的理儿,因此,文翠花又羞又窘都快哭了。
她气得浑身颤抖,“你一个秀才……说瞎话就不怕遭报应吗?”
阎玉堂没想到妹妹阎玉朱这条裤带这么好用,他觉得文翠花越生气就越像真和他有过暧昧事儿。
“翠花,我知道你第一次羞得慌,但你那会儿那么主动,我就得对你负责,我秀才的身份配你是足油足糖!”
文六斤了解妹妹文翠花不是随便的女子,他一听阎玉堂咬住不放就忍无可忍,探身起来狠狠地扇了阎玉堂两耳光,让阎玉堂清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