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红楼的老板娘,的确有权利拒绝剖尸化验。
钱大双当然还有间接的方法可以洗脱嫌疑,但是她现在更需要装聋作哑,借以确定一下陈嘉木的明朗态度。
不聋不瞎的都能看得出来,鸨儿已经钻进了铜钱眼里拔不出来,钱大双不信陈嘉木看不出来。
陈嘉木想等着钱大双和鸨儿达成和解,一看钱大双贼灵得很而根本不松口,他只好第若干次点拨鸨儿。
“鸨儿,钱掌柜毒死人总需要有个说得下去的动机,也就是说,她毒死雏梅的好处得大过了承担牢狱之灾的风险,你说呢?”
鸨儿有恃无恐而说话不经大脑,“钱掌柜在镇上开了几间铺子,因此就飘飘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因此就故意弄颗有毒的翠红膏毒死了雏梅,她觉得我是个好欺侮的软柿子。”
县丞陈嘉木暗暗咒骂,真特么扯得一手好淡,“鸨儿,诬陷栽赃可不是个轻罪名,你可想清楚了?”
鸨儿以为陈嘉木所说不过就是过场话,她用力地点点头,“县丞大人,鸨儿我也是落月镇有头有脸的人,我没说半个字假话!”
陈嘉木善于做表面文章而借以显摆他那点儿城府,“钱掌柜,翠红楼每年上交到县衙的银两不是个小数目,我建议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私了此事。”
钱大双有退就有进,“县丞大人,我名下的店铺每年也上交不少店铺税,在此,我多谢你的好意!”
陈嘉木缓缓叹口气,说的却是不争的事实,“钱掌柜,我朝崇尚寡妇守节,你的名声越大,对你日后再嫁反而越不利。”
钱大双据理力争,“县丞大人,我晓得人怕出名猪怕壮,我也不想出名,但是别人把屎盆子都端到了金记门口,我忍无可忍!”
陈嘉木话已说尽,他起身道:“我出去透个气,你们双方好好考虑一下轻重厉害!”
出了屋,陈嘉木大口呼吸着外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