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辱没读书人的斯文?可是你却酗酒?”
文清源慌忙举袖给文璇擦眼泪,一个劲儿地赔不是,声称以后饮酒仅仅是浅尝辄止。
文泽深知文清源的内心苦楚,不过文清源叮咛他不准对谁提起,现在苏素有伤在身,他说了这事儿无异于火上浇油。
哄好了儿子文璇,文清源提出他去请张大夫过来看看苏素的伤势,苏素不同意,毕竟答应了陈嘉木要对此事守口如瓶。
而且羞愤郁郁交加之下,她的心情极其糟糕,让文清源背自己回屋换衣服。
钱大双担心文清源做不来这种侍候伤员的细致活儿,也跟着进了屋。
利落地扒下来苏素破烂的襦裙,血衣,给她换上了宽松的中衣,依旧用毛巾松松地裹在腿那儿,免得一动弹裤子磨蹭到伤口而影响结痂。
钱大双职业病犯了也浑然不觉,叨叨不休地说了如何换药,饮食禁忌以及不能着风沾水等等诸多细节。
甚至说了伤口结痂前不得行房事,结痂后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得注意不能碰到疮痂。
在灶间烧火的文清源将苏素换下来的衣服都烧掉了,免得她看见了伤心。
听到钱大双嘚吧嘚吧说个不停,尤其是房事这块儿,他虽是一把岁数了,但是读书人的那股子清傲使然。
他面上总是不屑于提及男女风月之事,终是不吭一声,脸却胀得泛了红。
钱大双见状,还以为封建儒生如文清源这是害羞呢,她就转移了话题,说文璇拿过来了包子和饺子,热一些,谁饿了就吃点儿。
于是文清源就打了半锅玉米面糊糊,除了钱大双外,其他人都喝糊糊,吃了个肉包子,尝了几个饺子,还极力夸赞肉馅儿很香。
崔老头儿吃了后,馋相依旧,“钱掌柜,早听说金记的伙食好,可这馅儿到底是啥肉啊?”
钱大双浅然一笑,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