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迷了心。”
阎玉朱暗骂阎玉堂是个伪君子,自始至终都是阎玉堂设计的,而且如果她不同意,她爹娘就会把她卖给屯子里的老光棍。
她现在就没有退路,只好泪眼汪汪地睁眼说瞎话,“里正伯伯,我当时就没有多想,进了这屋后,我见文秀才喝醉了睡着了,我正要走时,他就一把抓住了我,按住我,最后我就被他玷污了!”
说到这儿,阎玉朱才意识到就算是文清源喝醉了酒没有碰她一下,那她的名声也臭了,与钱银梅一样臭,她想嫁个好人家那就是做白日梦。
阎玉堂紧接着描摹,“文里正,快吃晚饭时,我才想起来这个茬儿,在过来的路上,秦楠说他看见家妹进了先生的院子就一直没出来,我进来一看,就看见家妹衣衫不整,坐在这儿哭个不停。”
文清源听着阎玉朱的话,听着阎玉堂的话,终于,终于多了知人之明……
他多年以来付出的心血养出来一条毒蛇,不,阎玉堂比毒蛇还毒,因为毒蛇最起码不会毒害和自己一窝的。
这场空前绝后的谢师宴,他足以在余生受用个够!
“阎玉朱,你哥称呼文瑞文里正,你为啥称呼文瑞里正伯伯?”
阎玉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哥说他考中了秀才……”
她还没说完,就听得阎玉堂咳嗽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露出了马脚而倏地闭紧了嘴巴。
阎玉堂大有越描越黑之嫌,“先生,我平时就教家妹如何正确得体称呼长辈。”
文瑞暗暗冷笑,平时?
阎玉堂可是刚考中了秀才!
文清源继续质问,“阎玉朱,你进了这屋,在门口那儿就该看见我在炕头睡着了,就该闻见酒味,就该出去,你说我一把抓住了你,那我得有多长的胳膊才能够得着站在门口的你?”
阎玉朱无可辩解,只是咬住不放,“我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