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几乎是不假思索,“翠叶,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夫妻,你因为我才这么倒霉,我才不讲究那些屁忌讳!”
就这样,钱大双帮着兑好了水,文春生在炕上忙碌,而钱大双回她屋里拿了红枣和木耳,开始煮汤。
没有多久,文春生给文翠叶换上了干净的中衣,给她换上他的那套被褥,将脏污的被褥堆到炕尾。
钱大双瞅了眼文翠叶换下来的中衣,“春生哥,时间不早了,这血衣就别洗了,也不值几个钱,丢掉吧!”
文翠叶马上就急着插嘴,“我穿了还不到一年,别丢,等我明天洗!”
钱大双立即就绷了脸,“翠叶姐,你现在是坐月子的人,所有的坐月子忌讳都该照着来,所以你绝对不能沾水洗衣服。”
文春生见文翠叶挨了训,适时地笑了笑,“没事儿,我来洗,很快就洗好了。”
钱大双将一大碗红枣木耳汤端给文翠叶,后者却习惯性地想得更多。
“大双,这红枣和木耳都很贵吧?这是夜公子专门给你买的,你给我吃了,他会不高兴的,还是你喝吧,我喝碗热水就睡觉!”
钱大双淡然一笑,“翠叶姐,夜兄为人慷慨大方,我刚才过去取东西时,他还说多拿点,还让我转告你别伤心,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养好了身子还能生孩子。”
如是,文翠叶吃喝起来,其实呢,萧晔只对钱大双一个人犯话痨。
而刚才钱大双进屋拿红枣和木耳时,直接把萧晔当空气视之,萧晔一看她不对劲儿就一声没吭。
消灭掉这碗红枣木耳汤后,文翠叶强调,“大双,明天春生忙碌完了消闲了,我让他去买五斤小米,我娘说坐月子喝小米稀粥最养人了,我能走能动,自己也能生火煮小米粥,不会拖累春生干活儿。”
没错,文翠叶就是担心她坐月子而拖累到文春生,更担心钱大双一不高兴就克扣文春生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