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最终冷哼了声,“无耻刁妇,你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功夫再高,也忽悠不了本亭长,你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还敢玩弄心计,只要钱掌柜吭个声,本亭长就能将你收押处以罚金。”
是的,但凡识文断字的都看到了张亭长将金记的房契等等交给了钱大双,而不是交给了文春生。
但是,贱人的脑回路总是与众不同,文氏琢磨着钱大双一个小寡妇养着那么一大家子人,绝对不会再有富裕银子置办这么大一间店铺。
她寻思着儿子文春生常年在镇上做短工,肯定就结识了不少富家子弟,因此就向某个富家子弟借了些银子买了铺子开饭馆。
“张亭长,你欺侮我人老,欺侮我不识字,就故意向着钱寡妇说话,你说的都是假话,姓张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就会胡说八道!”
张亭长哪受得了这个窝囊气啊,他探询地望向了钱大双,就等她说句话。
钱大双依旧假装认真地翻看着,她寻思着张亭长要是叫进来巡逻队的人押走了文氏和岳旺福也好。
等不到钱大双说话,张亭长只好望向了文春生,听听文春生的意思也可以做个参考。
文春生冷冰冰瞅着文氏,“我和你说过,金记不是我的,我就是个打杂的,你不信拉倒,丢够了人那就咋来咋走!”
终是文翠叶太善良,她非常担心钱大双恼怒变脸而让张亭长将文氏和岳旺福收押起来。
那要是传到了文家屯子,屯子里的人肯定以为是她这个儿媳妇煽风点火。
是的,做惯了好媳妇儿的文翠叶一遇见事儿,就习惯性地想想别人会如何怎样议论她。
毫无疑问,好媳妇儿这个标签对文翠叶而言就是条锁链,死死的锁着她而她却不自知。
文翠叶将手里的衣服料子让文招娣拿着,然后就挽住了文氏的胳膊。
她本意是想送文氏到店门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