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金贵的人,就不可能和我有啥乱七八糟的关系。”
文氏一张黑锅底样儿的老脸荡起了阴笑,咬住不放,“要是他不是你野汉子,你这样猴急的护着他干啥?糊弄鬼呢?”
钱大双暗叹老天爷真够慈悲的,所以文氏这种素质低劣,智商捉急的玩意儿可以活得这么久。
“文氏,就算他是我野汉子,那他一不是你丈夫,二不是你儿子,你特么扯淡得大柳树都不发芽了!”
抓到了“把柄”的文氏得逞地奸笑着,“钱寡妇,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货,竟然承认了……”
钱大双寻思着反正也没有外人听见,她打断文氏的话继续狠怼,“我就是承认了咋的啦?你一不是他亲娘,二不是他媳妇儿,你就没资格哔哔我!”
萧晔慵懒笑了笑,抬手拍拍钱大双的肩头,柔声道:“乖,别生气嘛,晚饭咱们吃好吃的!”
钱姑娘郁闷的想吃人,她正忙着吵架呢,这厮刷个几把存在感啊,不对,这厮出来干嘛啊?
他要是待在屋里就不会被泼一身脏水!
文氏正要说什么,文春生带着怒气的嗓音浮起,“你吃了疯狗肉了,逮谁咬谁?夜公子是我们大家的朋友!”
文春生怎么就出来了?
其实,文翠叶卖完午饭后进了屋也说不清为啥,就是心慌得睡不着,一直闭着眼睛装睡。
等文翠叶听到文春生进了屋补觉,听到文春生睡熟了,她才坐了起来做针线活儿。
可是没有多久,她就听见了文氏在前店叫骂,她当然不敢出去应付。
等到文翠叶从门缝瞧见萧晔去了前店,她只好叫醒了睡得正香的文春生。
文春生醒来时,刚好听见了他娘文氏的一句叫嚣,看着妻子文翠叶吓得浑身筛糠,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叮咛文翠叶别去前店,就在屋里待着。
此时,文氏上上下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