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今天起了个大早时,钱大双依旧一如往昔地睡得死沉。
他给她换药时才发现疮痂脱落,他见那处新生皮肤微微泛红,就小心翼翼地抹了层金疮药。
反正萧晔一直憋着口郁气而无从发泄,他终是抿了抿薄唇,“车青!”
很快,车青从水井旁的松树上飘落下来,走近,朝钱大双尬笑了笑。
然而钱姑娘更尬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