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就压低了嗓音,“爷,怎么处置张秃子?”
萧晔眸里滟笑动荡,轻柔地给一只黑乌鸡顺着颈毛,恩怨分明,“看在他女儿送来了一只苍蝇的份上,这次就这样吧!”
车青点点头,张秃子有个那么天真无邪的女儿真是他的福气,就是不知道那个蠢货懂不懂珍惜。
很快萧晔冷了脸色,“你安排个人盯着张秃子,如果他还想耍流氓找茬儿,那就给他个教训吃吃,只要别弄出人命就好,不然那两个孩子就可怜了!”
车青连连点头,心道,如果张秃子不懂收敛,那就让他“亡妻的鬼魂”好好相夫一番,那效果肯定好得很。
车青正要去树上打坐,萧晔却一本正经道:“你摸摸哪只乌鸡下午会下蛋!”
车青苦了脸,抱怨,“爷,你这是大材小用!”
萧晔挑了下眉梢,语气冷冰冰的,“聒噪!”
为了准确判断乌鸡肚里是否揣着蛋,车青还曾经专门去请教过文招娣,最后得了个简便方法。
就是用手摸鸡腹和鸡尾巴之间,摸出来有硬状物,那就是当天会下蛋。
没有多久,车青一只只摸完,如实禀报,“爷,有四只鸡会下蛋的。”
萧晔冷淡地嗯了声,心道两颗鸡蛋蒸鸡蛋糕,两颗熬粥,足够钱大双吃了。
反正就是萧晔不是人夫,胜似人夫,将钱大双当妻子宠着还不自知。
钱大双在萧晔的照顾下恢复得也不错,不过与于腊梅比起来,她只想叹气。
因为于腊梅额头上的疮痂已经脱落得干干净净,而她的疮痂那儿仅仅是奇痒难耐而没有掉落的迹象。
萧晔哄着她说因为她的伤口深,疮痂自然就脱落得慢,反正有他守在这儿,她不必着急。
钱大双当然晓得这个理儿,但是,那种想挠却不能挠的煎熬真是不可描述的折磨。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