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后就去文瑞家喝酒。
反正文瑞一家也不是外人,他干脆就将灌肠,熏鸡架以及那一食盒饭菜拿出来一起吃,和文瑞喝几盅后再回家烧炕睡觉。
火墙上垫了个枕头,钱大双半靠半坐,明明没有一点儿倦意,但是眼睛涩疼得很,闭上了就不想再睁开。
她了然这是失血过多的一个症状,于是就笑着随意问了句,“夜兄,你估计一下,我那天流了几碗血?”
在炕尾打坐的萧晔再也坐不住,挪过来,端详着阖着眼的钱大双心里甚是酸涩难当。
他用自己的大氅裹住了她,不过将她的右胳膊放在大氅外面,让她靠坐在自己的怀里。
“大双,以后再也不准这样说话啦,你以为你流的血是冰糖水?我会一碗一碗的接着,一字儿摆开数数几碗?”
此刻,闭眼养神的钱大双放松舒坦多了,她甚至还生出了一种幻觉,仿佛她现在失明了,但这只小奶狗也是不离不弃地陪着她。
“夜兄,我在我们那儿读书读初二时,班上有个男生比我大一岁,十五了,长得很好看,学习也好……”
傲娇如萧晔忍不住打断,“大双,如果我也在你们那儿,和你一起读书的话,我肯定比这小子长得好看,比他学习好,所以吸引你的是我不是他。”
闻言,钱大双嗤嗤地笑起来,萧晔随即俊颜泛红有点窘,好脾气地讲道理。
“大双,咋啦嘛?是不是这小子就是你男友啊?就算是他,那我也肯定比他长得好看,比他学习好,你不相信我还是咋的?”
钱大双笑得越发厉害,萧晔郁闷得够呛,却担心钱大双笑得呛了,只好一下下轻拍着她的后背。
最终钱大双恢复了常态,解释,“夜兄,你听我说完再发表你的意见,这个男生不是我男友,我们学校操场边上有棵老杏树,那年结了不少杏儿,他就在课间休息时爬上树摘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