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刘禹锡的《陋室铭》,萧晔放下了狼毫,笑笑地望过来,“大双,是不是我这张脸比我写的字更加赏心悦目?”
钱大双心道,难道说她的视线在这厮脸上停留的时间更多?有吗?
想了想,好像,的确就是事实,她心虚地哼了声,“我睡着啦!”
说着,她左手往上扯扯被子,蒙住了脑袋,萧晔唇角凝出一抹笑弧……他不晓得当他身旁没有钱大双时,他三天也没有一丝儿笑容。
半下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