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了一下,先前他烧了炕,温好了水,见钱大双还不回屋,所以他躺在炕尾就生了捉弄她的心思。
于是等他听到了钱大双的脚步声就闭了呼吸装死,看看钱大双能不能急得哭了!
他就是这样子想的,至于龌龊的心思那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儿!
就钱大双那张连将就都算不上的丑脸蛋,就她那没内涵的小身板,一万年后,他心里也不会生长出来名为龌龊的心思。
傲娇如萧晔总觉得他的妻子必须窈窕优雅,聪慧无双,还要在家世等等方面都与他匹配。
萧晔想是这么想的,但是等到他折返回屋里,看见钱大双用木梳梳头发,好像她在思考什么似的而动作极致舒缓。
身影被灯光投注到墙上而显得丰润柔盈,萧晔在心里一叹,真美啊!
他的视线从墙上的身影挪到了真人那儿……执握木梳的手很是纤白。
这手看着很骨感,但是他不止一次捉握过,微凉但不硌手,乖乖不动时就似握了块温玉;挣扎或者挠他掌心时,就似只急于回归天空的雏雀。
萧晔甚至还想起来曾经夹抱着钱大双赶路时的情景,那时,她由于惊惧愤怒极像是一具僵尸。
总是在不经意间,萧晔的脑海里就浮现出来钱大双的种种,仿佛他与魂穿过来的钱大双不是认识了几个月,而是好多年。
“夜兄,我想问车青点事儿,就是他去溪水村的一些细节,你把他叫进来可以吗?”
闻言,萧晔的墨眸里随之荡起了浅浅笑意,这丫头一有求于他就这般好声好气地叫他“夜兄”,刚才还连名带姓叫他来着。
钱大双一见萧晔笑笑的,就知道这厮故意拿乔呢,她笑着挪过去,将那套旧被褥铺展开来。
而且还学着先前他的样子,拍了拍枕头后,捏着鼻子道:“夜兄,快点躺好,我快等不及了!”
萧晔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