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真狠不起来心肠!
萧晔敏锐地觉察出来钱大双处于纠结的漩涡中,他拿过来一旁的那把带鞘匕首,塞入钱大双的左手。
“大双,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很委屈,很生气……你可以捅我几下解气,随便捅哪里都可以!”
钱大双扬手将匕首丢到地上,低骂,“疯子!你是你,小雪是小雪,滚!圣母男,马上滚!”
萧晔听钱大双说过,圣母男与圣母婊相对应就不是个好词儿,他犯了执拗劲儿,很想说自己是个标准的腹黑男。
眼见萧晔还不走,钱大双抓起金疮药瓶砸过去,被萧晔轻易地抓在手里。
见萧晔还赖着不走,钱大双抓起了灶台上的水葫芦,萧晔适时地涎笑。
“大双,这个水葫芦不是我的,是小鹏见你的水葫芦摔烂了,就给你拾掇出来一个。”
如是钱大双只能凶巴巴地瞪着萧晔,后者轻吁了一口气,哀叹,“可怜我这么俊的男人连个睡觉的地儿都混没了,好惨!”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弯腰捡起来匕首,放到油灯旁,吹灭了油灯,语气越发恣意,“大双,赶紧睡吧,梦里你就会梦见……他啵你!”
瞪着萧晔出了屋后,钱大双借着月光下了炕,费力巴切地揩齿,喝了一些药酒,又喝了几口葫芦里的水,有冰糖的甜味儿,还有股子葫芦瓤子的味儿。
然后爬上炕睡下,这么一折腾伤口就崩开得更严重,不过她乏透了,很快就睡得死沉。
萧晔出了屋,就看见小鹏穿着中衣坐在水井旁的青石上,看见他后依旧是一脸担忧,“夜大哥,我大嫂还好吧?”
萧晔轻嗯,“还算好,就是情绪有点不佳,你赶快回屋去睡觉!”
说着,他就纵身攀上了古松……车青很有觉悟地让出来自己的位置,因为这节树干距离钱大双那屋直线距离最近。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