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双的惊叫,揣测到她肯定是被夜星川用非正常的法子弄醒了,所以才气得够呛而拉着张黑脸。
于是在钱大双核对完毕账目后,他们俩也已经拾掇利索,麻溜地撤出了厨房,各自回屋歇着。
直至此时,钱大双才看见翠红膏所用的各种药材已经浸泡上了,萧晔坐在灶间的小凳上,笑笑地望着她。
萧晔这样做,她也依旧没有好脸色,不错,就是故意没有好脸色的,不然,天知道下次这厮怎么弄醒她。
接下来钱大双熬制翠红膏,萧晔就帮着烧火,极为精准地把控着火候,还说钱大双第一次熬制翠红膏时,他就从天窗那儿看了个全场。
钱大双终究冷不了脸色,“夜星川,你说说你年纪轻轻的,做点啥正事儿不好,非要和我一个寡妇混在一起?”
萧晔指了指自己的俊颜,墨眸里荡着滟然笑意,“咋啦嘛?我这样俊的男人,给你这样丑的丫头烧火,还委屈了你?”
钱大双被噎得无言以对,随即萧晔声线淡凝,“大双,能帮你多少算多少就是我的正事儿之一,你尽管放心,如果他来了,我绝不会如此肆意无忌,只会尽量少地出现在你们的视野里。”
蓦然心暖的同时,钱大双越发无言以对,待到她开始包裹膏体时,萧晔给她端过来一碗冰糖水。
不得不说钱大双正试得口渴得很,她一口气喝完,轻声道:“夜兄,谁对谁都没有义务一味的好,你也是一样,谢谢你!”
萧晔散漫地瞅着她,终是从袖子里拈出来块簇新的帕子,擦拭了下她的唇角。
“你习惯了在我面前大大咧咧的,别等他来了后会嫌弃你没个女子的样儿,你以后喝水别牛饮,优雅着点儿。”
钱大双敷衍地嗯着,手上继续忙碌起来,她也就是在这家伙面前如此好不好?
如果在所有人面前都大大咧咧的,那她早就投胎转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