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双姐,就是这个葫芦,他当时说这葫芦里的药水抹完后,他还会送过来一葫芦药水,只收一两银子,但他再也没过来。”
钱大双拔开葫芦塞儿闻嗅了一下,有股子淡淡的酒息,她失笑的,“腊梅,这药水里加了烈酒,不管抹在哪儿都会试得热乎乎的。”